2012年9月28日 星期五

用「共舞」取代「說服」吧!

學社會學的劉華真說:

「這個「以社會學來感化父母大失敗」的經驗,給了我兩個重要的教訓。
第一個教訓是,和自己親近的人意見不合唱反調,是非常非常痛苦的一
件事,要化解這樣的痛苦,各種溝通能力的培養,是非常重要的,因為
如果連身邊的人都無法說服,那還想去說服誰呢?第二個教訓是,我的
社會學學得還不夠好,如果這門學科,教會我認識隱藏在人類行為背後
結構的力量,但我還沒有成功地運用社會學知識去瞭解人,瞭解我的父
母,所以我還無法結合他們的生活經驗、運用他們能夠理解的語言,來
讓他們看到那些他們視若無睹、但我覺得非常重要的事情。」

這真的非常有趣...社會學家的幕後告白。

對都市原住民的一些想法

2012/7/28

在台中大雅忠義社區待了兩天,自己對於都市原住民的一些想法:

1. 關於大白天喝酒:其實這是很常被提出來的「議題」(我不喜歡說這是個「問題」)
,也是考驗助人者願不願意繼續理解原住民生活方式的分水嶺。許多人一談到原住民喝酒
,就會搖頭,表示這些人不值得繼續幫助,或是認為他們觀念有問題。我想比較貼近原住
民的方式,就是試圖去了解喝酒透露出來的「訊息」,以及喝酒背後所隱藏的「結構」,
才能真正找到與原住民共同協力的方式。

個案工作做為轉化社會結構的觸媒

讀很多批判社工的論述,就會告訴你「集體」的重要性,
不可以把社會問題個人化,不可以只做個人歸因...
或是個人的情緒、感覺、身體彷彿消失在批判社會工作裡面,
變成一個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的面向。

面對社工師法的情勢分析

熟識我的人都知道,我反對社工的建制化與證照化、反對學者專家主導的社工師考試。

儘管日後在資源分配上,的確,我會感到害怕(委託方案要求要有社工師考試資格),但
其實我最害怕的事情是,在社工師考試這個議題上,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些,已經考上
社工師,卻是我要好的同學們。

分數作為相互理解的「信物」

王行老師寫道:「我希望能與學生們重新思考分數和我們的關係,它可以不是一種控制工
具,而是在相互理解的過程中的"信物",表徵著對關係中善意的肯定,對繼續前進的支
持與鼓勵。每一個"分數"都是我努力於理解學生處境而給予的回應,並希望藉此回應使
學習往更深處划進。 」

有沒有一種切身地運用社會學知識助人的方式?

http://enoemoskeepgoing.pixnet.net/blog/post/37056535

雖然這篇文章的主要重點是想要傳達一個非常「社會學式」的訊息:
「做自己」這個日常語言在社會學的眼中是有問題的,
因為這個社會中,成員之間的互動,
產生了個人無法立即察覺到的社會結構,
對個人產生影響,而無法使個人想要做自己就可以做自己。

不過呢,對我而言,這篇文章的教訓反而是:
有社會學的知識,不代表可以順利幫助有困難的人,
有時候反而還會把人搞得心情更差。

讓「我是不是社工」成為外星語吧!

2012/9/8

今天參加工會的幹部培訓,請了林佳和來講校園勞動,以及邱花妹來講性別與公共參與。

跟許多參與工會的人可能不同,我認為自己參與工會,某一部分的想法是「我還是在做社會工作」,只是,當工會秘書大概不會被現在的台灣社工界,視為是社工工作的一環。

享有更「高品質」的服務?

「部落的XX應該享有更高品質的生活方式」。

這是我近幾年來投入探究(但尚未深度參與)部落工作時,很常聽到的一個論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