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9月28日 星期五

讓「我是不是社工」成為外星語吧!

2012/9/8

今天參加工會的幹部培訓,請了林佳和來講校園勞動,以及邱花妹來講性別與公共參與。

跟許多參與工會的人可能不同,我認為自己參與工會,某一部分的想法是「我還是在做社會工作」,只是,當工會秘書大概不會被現在的台灣社工界,視為是社工工作的一環。
為遇到工作困擾或勞資爭議的人設計個案處理流程,是個案工作;為實驗室的研究助理們舉辦團體,討論工作現場遇到的狀況,這是團體工作(雖然最後因為一些因素沒辦成);進入不同學院的研究勞動現場,進行調查與訪問,這是社區工作(雖然我尚未實際參與);組織群眾、走上街頭,抗議勞委會的勞工認定過於狹隘,這是倡議工作。

利用不同的人群尺度(個案、團體、社區),設計適合特定族群(研究生/校園受雇者)的方案並執行,這不正是一個社工無論在醫院、安置機構、育幼院、家暴中心、學校、老人安養中心、療養院所做的事情?但是,工會的發展歷史與日常業務,不會出現在社工概的授課範圍,工會也不會是一個社工實習生合法的實習機構。

有趣的地方是,接觸越來越多的人,就越來越不知道表定的社工到底為什麼那麼狹隘,而更能深信自己在做的,還是社會工作,而且不是只有社工師可以做社工。工會裡面有法律所的、社會所的、政治系的、地理所的...與不同的系所談話跟合作的過程中,又豐富了自己對於「案主群」(如果用社工的語言來說)的認識和理解。

也許,要抵抗社工專業主義,在於每個人都理解專業主義造成的壓迫,並願意放棄專業主義帶來的利益,逐漸成為主體,攜手開拓不同的社工定義與樣貌。到那種時候,「我是不是社工」的自我監控問句,也就如同外星語般,難以理解了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